候只需要拉開塑膠膜就好。雖然韋恩家不缺重新買這些的錢, 但是安緩和阿福都認為當年二少用慣了的物品對小杰森有好處。

“醒了？”看到清醒過來的小杰森正在床上撲騰, 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布魯斯, 你來了。”還不能掩飾情緒的小杰森, 很高興的抬頭呼喚，明顯早年的二少比如今的紅頭罩坦率多了。安緩笑著答應一聲, “你的身體雖然經過治療, 看起來一切正常, 但還是有些負面影響……最近讓阿福幫你按摩一段時間, 等肌肉和骨骼組織慢慢恢復強度。”聽到這些話, 小杰森下意識顫抖一下, 有著藥物和氪星治療儀的幫助，他已經度過了剛剛甦醒時候的迷茫。但長時間的捆綁和毆打再加小丑的精神折磨，身體上的殘留記憶讓小杰森四肢無力、反應遲鈍, 這些都需要他自己克服。

“不要急，過些日子你覺得沒問題的話，再開始恢復性訓練。”自己最尊敬父親的柔聲勸慰讓他跟著笑起來，“好吧，我知道了。”不過小杰森還是有些沮喪，他一直驕傲身為蝙蝠俠助手的身份，現在卻幫不上蝙蝠俠忙還給他添亂了……

是的，小杰森沒有發現這個蝙蝠俠不是他的父親，各種原因都有。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想要自己相信，他害怕自己是在做夢，也懼怕自己醒過來。就算明知道這個父親過分溫柔，過分年輕——他也願意待在這個夢裡，不願意睜開眼看見的依然是小丑那張猙獰的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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