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對啊……”左泱泱被他這麼一搞倒是一愣，抽抽噎噎地下意識回答了他。

“讓我拍完這個，我就退隱。”葉諳繼續這麼說道，微微嘆了口氣，“你應該從現在就開始放棄我，你手上不是還有幾個本來說留給我的資源嗎，分配一下給你現在的新藝人，我在《還好沒有錯過你》最後還有個釋出會的，你選幾個人出來和我一起上，帶一帶名氣……”

“葉諳，葉諳……”左泱泱的聲音都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她好像又變回了葉諳剛開始認識的那個小女人，做事猶猶豫豫起來，她的聲音沒了哭腔，卻還是在顫抖，“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葉諳你不能……”

“就這樣吧。”葉諳打斷了她的話，他依舊面無表情，聲音卻很輕，“這麼多年，謝謝你了泱泱姐。”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謝啊。”他有這麼低聲對虛空說了一句，覺得心裡空空得，倒是有些難受起來。

葉諳靠著門背，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沉重，他踏入這個圈子，今年正好是第十年，前幾年累到半死的時候還想過乾脆走了算了，一了百了，再考慮當時拿著的片酬，他又因為憂心自己走了之後該靠什麼養活自己而咬牙留了下來，他記得自己還和布克開玩笑，自己離開這娛樂圈大概要到七老八十了吧。

不能做偶像派他還能做實力派呢。

倒是沒想到這天來得那麼快，起起落落得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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