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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還未說完，就被陳億打斷，“金魚是淡水魚類，既然你爸說要放生，那交給我也是一樣的。”總歸比放進海里死掉好很多。

“那，擺脫你幫忙照顧他們了。”玉瑤有些不捨地將魚缸交給對方。

“會的”陳億點頭應下，接過魚缸。

兩人說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玉瑤看著對方遮蔽得嚴嚴實實的臉龐，眨了眨眼睛，還是嚥下了想要叫對方露出真面目的要求。

像是猜到了玉瑤心中所想，陳億說，“你想看我長什麼樣子？”說著也不等玉瑤反應，右手託著圈大的魚缸，頭略微偏下，左手勾起口罩的繩子，緩緩摘開。

面容慢慢露出來，筆挺的鼻樑，緊抿的雙唇，微凌的下巴。

等他露出全部容顏後，玉瑤驚訝地看著那張臉，隨後才驚訝地紅唇微啟，失神地看著那張臉。

“凌風？”玉瑤忍不住捂嘴喊出來。

那張臉是陪她度過了無數次日夜，尤其是那雙眼眸，流露出星光般的亮光，那是那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的眼眸。

那不是凌風還能是誰？

玉瑤忍不住上前，可對上那雙迷茫的眼睛，又止住了雙腳，有些試探性地問：“你忘記我了嗎？”

陳億看著那雙十分脆弱的眼睛，心頭不知為何閃過一絲痛苦，轉瞬即逝，還未辨別出那是什麼感情，“我們以前認識過嗎？”

一句話讓玉瑤臉色煞白，心頭閃過一摸痛楚，最後勉強笑地回答：“可能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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