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聽著, 指輕輕敲打了方向盤。

“別人說滿意不定是自己滿意, 那是心血產品，最後要什麼樣東西由自己來決定。”林灝看著前方路，冷靜開。

“可能會有人跟說已經很好了，他們其實也是為好, 如果在同個產品上直心思確實會很累，但是……”

錢若霖聽他這麼冷靜說這些，明明是在認真談工作上事，她也應該冷靜，但是這刻突然有些難以壓住某緒。

“我不會給這樣安，因為我很清楚，錢若霖是什麼事都會認真到最好人，就算很難很累，所有人都說這樣很好了時候，只要沒有達到自己目標就不會放棄。”

前面堵車，林灝輕輕踩了腳剎車，車速降來時候他轉頭看了她眼。

就是那麼眼，錢若霖覺得自己心裡堵牆轟然倒塌了。

林灝低沉聲音帶著笑，卻又很認真，他說：“我不會勸放棄，即便是為了好。”

“如果很累話，我會陪。”

他說完，還順便抬手輕輕揉了錢若霖小腦袋，林灝看到她眼底倦意。

自己只是回來了幾天，就已經發現了她看起來過得很好但是卻很辛苦，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壓力都比以前多得多。

她經常晚上睡得很晚，凌晨兩三還在樓上走動，早上每天都是準時醒來，和大多數這個年齡女孩子樣，錢若霖門之前會簡單化個妝讓自己氣好些。

但是林灝跟她同住個屋簷之，早就看到了她眼底疲憊。

“我不希望最後再來後悔。”他說，“所以這次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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