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忍住低聲問了句：“……這支曲子，叫什麼？”

村田新八腳步停了來。雙在沾滿塵土臉上依然顯得明亮眼眸瞬間變得銳利起來，掃過她臉。正當柳泉覺得是是察覺了什麼、因而正打算露聲地警戒起來時候，村田新八忽然朝著她了。

“馬賽曲。”回答說。

柳泉瞬間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什麼？”

村田似乎是以為她這舊華族來姑娘可能聽說過，於是又耐心地為她解釋了句：“是。在遙遠地方，有個國家叫法蘭西，這支曲子是們大革.命時候創作戰歌……非常有名。”

柳泉若有所思地重複了句：“大革.命戰歌嗎……”

村田咧嘴了。

“是啊！是革.命讚歌！”響亮地回答道，聲音甚至蓋過了架破破爛爛手風琴發琴音。

柳泉瞥了眼篝火旁已經呈現群亂舞姿態、亂七八糟唱著同歌、彷彿已經陷入死前最後狂熱般人們，視線又收回來動聲地掃——

嗯，這是個偏僻角落，正巧除了她和村田之外，附近並沒有別人。村田拉著琴晃到這邊來，或許還有避免大家激動起來又蜂擁而上、再把外扒來問照片上女性是誰意圖吧。

於是柳泉也輕輕抿著唇了。

“……是嗎？”她應道，“我倒是也聽過首類似讚歌呢——”

說完，她想了想，發現自己既會拉手風琴，哨也吹得夠好，至少沒有好到能吹完整支歌；於是她只好就這麼輕聲地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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