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樣，右手猛落來，身體也晃動著像是再也無法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手中的太刀刀尖向戳進土裡，藉助這個姿勢才撐住了身體的重心。

然後，他垂著視線，劇烈息了幾，就活像是剛剛的幾揮刀的嘗試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樣，他疲憊不堪，並且瞬間臉上的神裡就露了老態——

等等，老態？！

桐野利秋慢慢抬起頭來。

然後，他從面前的位暗墮的女審神者的臉上，看到了清晰的訝然。

此刻，在柳泉的眼中，位假扮成“桐野利秋”的審神者同僚，雖然面容並沒有多大的改變——甚至也沒有多現幾道皺紋之類的——然而他的眼瞼似乎瞬間就因為疲乏而垂了些，眉心的褶皺都疲沓般變得鬆垮許多；雖然經過了番戰鬥、臉上蹭了些髒汙的痕跡，但也遮不住面容上透的青灰之。

現在，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陷入衰退而無法挽回的皮般，剛剛還昂的神氣此刻全部消失，臉灰敗、神不可置信，副趾氣昂、不可世的氣場也消逝得無影無蹤。

土方驚訝看著這個原本大的敵人在轉瞬之間就換了副樣子，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他身後的清原雪葉似乎對此並不到多麼震驚。

他仍然不敢有片刻放鬆警戒，微微弓起身子，握住刀柄的手指緊了緊，頭也不回沉聲問道：“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異變？”

但是，她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混雜了驚訝和嘆似的語氣，輕聲說道：“……原來，這就是‘被發現’之後會發生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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