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是餘恬監護人哈。”

方啟文手指細有力，敲敲桌面：“既然你要和我聊餘恬，不如聊聊餘恬早戀事。”

顧嗅到絲找茬意味：“其實這個也沒什麼好談，這個年紀竇初開也很正常，適當引導就可以了。”她語速飛快，希望能快速過這個話題。

方啟文沒打算放過她：“顧老師是覺得個人戀愛也很正常嗎？”

顧還想垂死掙扎：“其實餘恬這個事也沒有麼複雜……”

“難顧老師不覺得其位很無辜嗎？”

顧裝不去，認慫：“我跟你歉，對不起。”

有些事，不是發生時間足夠久就可以當作沒事發生。

方啟文繼續刺她：“我沒記錯話，你應該是不在乎別人原不原諒你。”

她沒有，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拋棄了，即使明知是因為她陷泥濘。

當變成坨垃圾時候，她也像躲垃圾樣躲著。

甚至帶著幾分期待心看著自己向墜落，好似再往些，顧手就該伸過來了。

沒有，次也沒有。

她該有多心狠，才得到對不聞不問。

可顧是個多麼自私人：“所以我應該陪在你身邊哀求你原諒我，對麼。可是方啟文，你不覺得裡從來沒有公平公正這樣說法嗎？”

永遠有付多方，永遠有被虧欠方。

被虧欠方依然擁有自我放生權利，遺憾是，在脫來保全自我，從來就不是件易事。

方啟文聽到這樣回答並不意外：“所以你愧疚，到頭來也只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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