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

李多溫有些無語，為什麼自己要像犯了錯一樣，接受閔玧其審視的目光。

你們倆，在交往嗎？

金南俊不好意思問，閔玧其單刀直入。

田柾國的眼神閃了閃，嚅囁著唇沒有說話。

李多溫夾起泡菜餅，放在自己碗裡，然後放下筷子，目光如水，聲音又輕又淡：你瘋了？

話音落，金南俊和閔玧其同時鬆了一口氣。

那麼你晚上睡哪？

矛頭又指向了田柾國，後者低垂著頭，看不見表情，半晌才回應：去朋友家。

聲音悶悶的，充滿了失落。

李多溫心裡一緊，安撫似地摸了摸他圓滾滾的後腦勺：快點吃吧，吃完我送你。

嗯。

迴應聲裡摻雜了鼻音，抬起頭的時候，金南俊發現孩子的眼角有點紅，擰著眉頭，自己的小心思又多了起來。

那我們先不打擾了，柾國你明天上午早點回來，我們一大早就要去美容室。

知道了。

閔玧其走之前又回頭看了倆人一眼，嘴巴張了張，又閉上。

田柾國吃得急，又快，彷彿是為了堵住嘴巴似的，瘋狂往嘴裡塞，臉頰被充得鼓鼓的。

你吃慢點。

李多溫倒了一杯水遞給他，收手的時候被抓住了手腕。

嚥下嘴巴里的食物：為什麼不承認？

什麼？

李多溫的眼神閃了閃，想規避這個問題。

我們不是交往了嗎？這事，為什麼不說？

田柾國固執的性格，在這方面尤其能得到體現，每次反問都是抱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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