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滿是笑意，他寵溺地捏了捏沈如墨的鼻子，“調皮。”

“我很認真的！”沈如墨扁著嘴，強調。

“是是是，你很認真，但是人魚保護中心不相信啊。”顧葉臨也想早點把小人魚帶回家，圈到自己的領地，防止其他人看到小人魚的好，半路截胡。

無奈規定不允許。

他也不想小人魚將來後悔。

沈如墨哼哼兩聲，叼住顧葉臨的喉結，磨了磨牙，“壞阿臨！不要你了！”

顧葉臨抖了一下，無奈地摟著小人魚，身體往後面靠了靠，防止小人魚感覺自己的反應，“寶寶，別鬧。”

“就鬧！”沈如墨齜了齜牙，露出一個自認為超兇的表情，“壞阿臨！”

“是是是，我壞。”顧葉臨哭笑不得，捏了捏小人魚的後頸，安撫道，“我最壞了，寶寶別生氣，嗯？”

最後一句“嗯？”低沉悅耳，蘇到心裡，沈如墨也知道他任性了，纏著顧葉臨鬧了一會兒，這才乖乖地窩在他懷裡，兩個人說著話。

說著說著，沈如墨就不老實了，一會兒摸摸顧葉臨的喉結，一會兒戳戳他的胸大肌，玩得不亦樂乎。

“阿臨，你胸好硬，我的軟乎乎的。”沈如墨拉著顧葉臨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他眉眼彎彎，“是不是軟乎乎的？”

“嗯。”顧葉臨嚥了一口口水，手掌心有一塊小凸起，摩挲間帶來一股酥麻。

但是小人魚滿臉的天真無邪，不帶一絲情.欲，他又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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