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悻居然失眠了,身邊少了個人居然還有些不習慣,也沒人挨自己的刀子了。看她早朝那副樣子,明明不傻,說不定也知道自己每晚捅她的事。這人怕不是缺心眼。草,想她幹嘛。她高興挨刀子,就讓她挨唄,死了才好。
悻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的,出去一看剛好翻好了土。
“小鬼,想種什麼?”殷雀手賤地拍了拍悻的頭。
“黑曼陀羅還有,別碰我。”
殷雀聳了聳肩,一副可憐的樣子,花匠見了,忍笑忍得好不辛苦。悻可以目中無人,他們可不行。
直到晚霞將曼陀羅染上了一點醉意,花匠才小心翼翼地去向殷雀覆命。悻看了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許久才道:”讓他們再拿株罌粟。”
於是花匠又膽戰心驚地來見這一大一小兩個“窮兇極惡”的蠱師。罌粟的根上還帶著點土。悻捧過,將它種在了黑色花海中心。
第二天,悻經過花圃時,看見罌粟邊上挨著一株風信子。
悻冷笑到:“荒唐。”
殷雀伸了個懶腰:“小鬼覺得荒唐便荒唐吧,我可覺得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對的事。”
“哪還有蠱蟲?”血殺蠱雖威力巨大,但卻傷敵傷己,僅靠此一蠱,難以在蠱界立足。
“人間有個叫百毒谷地方,那倒是有其他蠱蟲,不過都偏的很,練出來的蠱都不強。”
悻本是想隻身前往,可殷雀卻死纏爛打地跟在身後,怎麼甩也甩不掉。
悻轉頭狠狠盯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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