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參加一場考試才能完全獲得這個名額。

沒想到在快成功的時候，這件事被祁連杭發現了，留學申請名單被放在論壇上，他從辦公室裡取走她審批下來的留學申請，回到酒店氣沖沖當著她的面撕了。

扔在地上用鞋子不停扭踩，幾張紙被踩的面目全非，成了一團垃圾。

“我告訴過你了吧！不準去不準去！你他媽還是揹著老子想去參加考試，你憑什麼谷語？你就是死也得跟老子在一起！”

他怒火口水噴的四濺。

很奇怪，在看到他撕碎的那瞬間，谷語心裡沒有任何的波動。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期待能真的去留學吧，被他發現也是早晚的事情，根本瞞不住。

情緒意想不到的平靜，連他吼罵完，也一點都不覺得可惜，扶著臥室牆壁往外走。

“你他媽想去哪，你給我說清楚了！”

祁連杭將她拽回來，掐住她的脖子往牆上摁，眼球周圍已經浮現深沉的血絲，瞳孔緊縮，吃人的魔鬼。

谷語一點都不想跟他吵，用再平靜不過的聲音說道，“你有病？”

“對，我就是有病，我他媽病死了！”他邊說邊哭，“你根本不懂我，你真以為我就是個畜生唄。”

“你除了跟畜生能相提並論以外，你還有別的資格嗎！別噁心我了，祁連杭，算我求你了，你滾行嗎？沒看出來我已經很累了嗎。”

兩個人站立不動的僵直，到最後祁連杭先放開了手，谷語揉著被掐紅的脖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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