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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可！他還活著。

薛震的死，並沒有結束，而是開始。

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照亮了黑暗的角落，所以熠熠生輝。

姜凡陪伴在薛芷柔身邊，看著唐千機六人被押送上警車。

整個過程薛芷柔沒有說話，沒人知道這一刻，她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姜凡知道，她一定不好受吧。

拍了拍薛芷柔腦袋，姜凡輕聲道，“如果你需要肩膀，我可以暫時借給你，不過在痛痛快快哭完後，還請笑著走下去，因為……薛老先生的遺願，就是想你快快樂樂的。”

“不管你是選擇留在薛家還是其他，我和你爺爺都尊重你。”

薛芷柔鼻子一酸，撲進姜凡懷裡，頓時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眼淚和鼻子混合在了一起，姜凡卻絲毫不嫌棄，即便他有輕微的潔癖。

“哭吧，哭完後就會好受一些了。”

“以後……我真的就孤身一人了，芷柔再也沒有爺爺了！”

“沒事，你還有我們，”姜凡道。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帝兵，除了自己老婆，這麼溫柔對待一個女孩子，”遠處，慕容紫月有些吃醋，苦笑道。

雷梟一笑，彈了彈手中菸灰，意味深長道，“那是因為你還不瞭解帝兵啊。”

“他啊，其實比任何人的內心都要脆弱，一個人看多了太多重要人的生離死別，有時候並不會堅如磐石，只是……學會了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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