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裡有些不明。

操。

林棹爆了句粗口。

蘇嫵失神。

被撞破了的，還有她的心思。

像是光著身子，暴路在太陽下，袒路無疑。

差一點，就破了界限。

也是差這一點，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哽咽咬唇，臉上有些難看，眼前是唐京爅，似乎在說些什麼，她聽不到，看到，所想的是蘇楠那張猙獰的血面。

昨晚，有唐京爅在，久違的睡了個好覺，沒有噩夢，沒有蘇楠，沒有壓迫。

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能沉淪，不能糾纏，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唐京爅……”蘇嫵輕喚。

“我在。”

蘇嫵哭腔甚濃“你是不是知道了？”

唐京爅抿唇，沒接，蘇嫵吸了吸鼻子，又問“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

蘇嫵慘白著臉，揪著衣領的手發青，唐京爅緩緩道“小嫵，你還小……對我的這種喜歡只是……一種習慣，依賴而已……”

蘇嫵沒有問她想問的後半句。

沒必要了。

唐京爅說完就後悔了，反覆詢問自己，剛剛那樣算什麼？

性衝動？

正常的生理現象？

他想，他只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真的是這樣嗎？唐京爅想要抱住她，安慰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手僵持在半空，蘇嫵晃晃悠悠從床上下來，看著他擠出一抹笑“對不起，不該讓你有所困擾。以後，我都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蘇嫵走了。

連衣服也沒換，就這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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