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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驚疑不定，議論紛紛的時候，祭壇中心的那一顆眼睛彷彿活過來了一般，裡邊雕刻的眼球開始轉動，打量四周之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歸五，此時的他離那眼球距離最近，在那眼珠轉動盯著他的時候，他也在盯著眼珠。

“歸五，別與其對望。”

攸寧在眼珠轉動之時便在猜想這祭壇之上的眼珠是否和燭九陰有關，再聯想到燭城陶俑，若這些陶俑的形成真與燭九陰的石化能力有關，那麼現在與祭壇上的眼珠對視無異於自殺。

歸五在寂滅界雖然和攸寧的立場不同，但是現在多一分力量，便能多獵取一些造化，若是歸五身亡，多少對這個隊伍的實力有所打擊，因此攸寧才開口提醒道。

可是攸寧還是慢了一步，在歸五和那轉動的眼珠對望之時，歸五的下半身便開始慢慢變得僵硬，直至歸五整個身軀完全石化用時也不超過一息。

“果真如此。”

歸五的石化正好印證了攸寧的猜測。

“大家千萬別與那眼珠對視。”

攸寧大聲提醒，其餘眾人也不傻，在歸五被石化之時便明白了，現在在場眾人紛紛側身過去，儘量避免與那眼珠對視。

就在眾人側身過去的同時，祭壇之上的那一顆眼睛突然騰空而起，托起它的正是一條十丈長的巨大赤蛇，在其身上凝氣九層的修為氣息擴散，席捲周圍眾人。

於此同時，密密麻麻的獨眼赤蛇從那形似燭九陰的的巨蟒身邊湧出，向著四面八方擴散，有的攀爬上房簷與攸寧等人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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