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該讓酒吧裡的那些人，那些他的常客看看。因為就算他們曾經在梅格的身上，臉上，嘴裡，還有下面淫蕩的肉穴裡都射滿了精液，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像個標準的可憐蟲，梅格失去血色的嘴唇顫抖著，整個人也都在瑟瑟發抖，眼睛裡沒有光，就只是空洞地看著拉瑟福德。

“對……對不起……”

他囁嚅著，眼神瞥向了別處。

拉瑟福德已經脫離出剛剛瞬間產生的情緒了，他嘆了口氣，將手從床頭上挪開，重新站直身子。

“沒關係。”

他甚至是有一點點愧疚的，因為他承認自己不應該因為情緒而對病人施壓，況且是梅格這樣，在精神方面也有明顯異常的病人。

特別是他看見梅格因為緊張，全身上下連腳趾都繃得很緊。想起他的肌肉症狀，拉瑟福德只好用按摩的力道拍了拍他的腿：“放鬆一點。”

語氣還是很溫和。就像剛剛的人只是長相相似的一個幻影。

他低下頭去，開啟一支安瓿瓶，將托盤裡帶來的幾種溶液混合。

這些本來應該是護士要做的事情的。但拉瑟福德之前信誓旦旦地接管了關於梅格的一切工作。

也幸好如此，不然整個醫院的護士可能都要被他嚇到。簡直難以想象梅格會對那些護士說些什麼話。

拉瑟福德氣消得也很快，但他的餘光裡，梅格還縮在床頭的小角落裡。他本身就瘦弱的身體縮成一團也根本佔不了什麼位置，雙眼從膝蓋後面偷偷看著拉瑟福德。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帶著打破沉默僵局的目的問道：“那是什麼……是什麼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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