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

心想下次一定在兜裡揣點什麼。

香味的事，聞到的人有幾個，但秦天浩那裡沒出聲，蕭燃也沒點明，兩人各有心思。

這天晚上凌晨兩點的時候輪到鬱暘下去站崗，上來的同學悄悄推醒他，和他一塊的還有秦天浩。

兩人穿上外套下了樓。

宿舍樓前剛好有簇低矮的茂密灌木，將出入口遮掩了大半。

深夜裡天空漆黑，只有樓道里有細微的光亮。

鬱暘靠牆壁站著，兩個小時的站崗，這還是頭一次，似乎夜晚時間過得特別慢，鬱暘手上沒戴手錶，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秦天浩那裡倒是帶了，但鬱暘沒有開口問他時間。

有教官宿舍四周走動巡邏，不是鬱暘熟悉的教官，對方經過他們這邊時，沒怎麼往裡看，教官快步離開，四周死寂再次蔓延上來。

鬱暘微微調整了一下站姿，一直保持一個姿勢，腳有點麻。他側頭看著外面的過道，有的樓道里站崗的學生在悄悄說話。

收回視線，鬱暘朝秦天浩那裡看過去，一轉頭撞進一雙比黑夜還漆黑的眼瞳，似乎對方盯了自己有一點時間了。鬱暘一瞬間從秦天浩臉上看到了熟悉的東西，不久前和自己表白過的那個人就類似這種眼神。

他感到好笑又無奈，原來秦天浩也和那些人一樣，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嗎？

秦天浩嗅著來自鬱暘那裡的香味，蠱惑人的味道。

他之前還在懷疑，但訓練中離鬱暘近，那些香味隨著鬱暘臉上汗水的冒出，更加濃烈起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身體自帶體香的人，那股香意外地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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