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裡去，“祥子，謝謝你！”

孟憲祥摸了摸楚麗華的頭，“傻丫頭，我們之間不說這個。你是我妹妹啊！”

楚麗華用力點頭，“嗯，我知道了，哥哥。”

然後兩人相視一笑。

不遠處的蘭芝看到了這一切，心裡很不是滋味，不是親兄妹，為什麼關係可以這麼親密。

像是心靈感應，孟憲祥回頭也看見了蘭芝。

他笑著過去把蘭芝拉過來，“來，妹妹，把我的小太陽借給你暖暖吧。女人之間更容易溝通些。”

聽孟憲祥這麼說，蘭芝詫異地看向楚麗華，那是哭過的痕跡。

她瞬間就瞭然了。

孟憲祥拍拍兩人的肩，走過去先和其他人一起去張羅著。

蘭芝牽著楚麗華的手往邊上走去。

——“是因為你的丈夫嗎？”

楚麗華忍住的眼淚再次往下掉。

蘭芝掏出紙巾遞給她，“想哭就哭出來，一會兒我們在找衛生間洗洗臉就好了。”

楚麗華接過紙巾，捂著眼睛。盡情釋放自己的眼淚和情緒。

好一會兒，楚麗華停止了哭泣，慢慢低下頭，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後悔嗎？”

蘭芝問。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順心如意的，如果在某些方面得勢了，就會再其他方面失勢。”

楚麗華悲哀地說。

——“你好好想想，這是你的心裡話嗎？”

——“蘭芝，我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我克服了那麼多的困難，為什麼翻不過這座高山？”

楚麗華頹敗極了。

——“這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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