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肖海唐依舊機械的重複這句話，似乎是陷入了一個怪圈。

於廣川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把心裡那些煩躁努力壓制下去：“怎麼回事？”

肖海唐突然像是被打了一悶棍，整個人突然清醒了過來，她儘量長話短說：“李志陽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所以主動找過來的。”

於廣川緊抿住了唇，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暴虐的邊緣。

等到林景知進了手術室，肖海唐心裡這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此刻她滿身鮮血，渾身上下都是血腥味，原本乾淨的衣服被暈染的不剩一點乾淨，彷彿那血是肖海唐流出來的。

肖海唐站在距離於廣川不遠的地方，燈光打下來，把她整個人都纏繞進了陰影裡。

“林林姐是為了我才受傷的，當時兇手那一刀原本應該刺到我的身上。”

於廣川癱坐在椅子上：“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應該怪我，我不應該這麼急躁的想要抓住兇手，不然也不會激怒李志陽，讓他對你們動手了。”

於廣川的眼睛下面有一層陰影，看來他最近因為案子的事情，的確十分操勞。

“要是我不這麼急功近利就好了，你也不會大晚上的被人捅刀子，景知也不會現在躺在醫院裡了。”

肖海唐突然從於廣川那似乎是懊惱的話裡，體會到了一絲其他的感情來。

這感情放在於廣川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古怪來。

肖海唐猛然意識到，於廣川似乎不光後悔這麼快抓住李志陽，還後悔沒有讓林景知等人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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