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眼前的人還有哪一點和曾經的於朝陽相像。

於朝陽突然嚥了一口口水，他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口袋裡，從裡面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五毛。

肖海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於朝陽正在看一個賣煎餅果子的攤子。

她這才突然回過神來，於朝陽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

肖海唐忍不住皺了皺眉，她不知道於朝陽經歷了什麼，但是就憑他那個爹，就不應該活成這個樣子？

莫非是八年後的於廣川在她死之後，突然間被合作伙伴賣了，然後一夜之間公司破產，於廣川忍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直接離開人世？

絲毫不覺得自己詛咒於廣川有什麼不對，肖海唐深以為然，並覺得於朝陽也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會年年申請獎學金。

一瞬間，肖海唐只覺得心臟發軟，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於朝陽的狗頭。

於朝陽的頭髮比十八歲的時候長了一點，此刻看起來也比較蓬鬆，面板也比以前要白，他的頭髮梳了一個十分流行的中分，露出俊朗的眉眼，看上去斯文又溫和。

肖海唐有些奇怪，畢竟於朝陽之前的頭髮很硬，一留長就炸起來，所以只能弄成板寸，根本不可能留長。

她的手戳了一下，彷彿戳到了硬紙板。

肖海唐：“……？？？？這是用了多少的髮膠？”

話音剛落，於朝陽突然看向了肖海唐的方向。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彷彿帶著一股什麼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肖海唐距離他很近，無端的想要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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