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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曹文林問出這話，王鍾內心也是一驚。

莫非被曹文林看出了端倪？

不可能啊！

王鍾天人交戰，在快速思考。

而曹文林則是一直盯著王鍾。

曹文林只是那麼靈光一閃，便試探王鍾。

至於真假，便看王鍾反應了。

果然，王鍾猶豫了。

曹文林冷笑一聲：“王鍾，被老夫說對了吧？就你這麼一點小伎倆，還想騙過老夫？”

曹文林繼續試探。

這給了曹文林信心。

曹文林知道，對付王鍾，不能用正常思維。

需要反過來套路王鍾。

王鍾依舊淡定：“你這是在試探本座。”

曹文林搖頭：“試探？完全沒有必要。老夫乃是半聖境，自然瞭解何謂半聖境？”

王鍾嘿嘿一笑：“曹文林，那你說說。”

曹文林繼續反忽悠：“半聖和至尊，最大的不同，乃是至尊掌控規則，而半聖則是參悟大道。你知道什麼是大道嗎？”

不等王鍾回答，曹文林繼續開口：“這天地規則，不過是天地的產物，比如風雨雷電，山川草木，蟲魚鳥獸，等等。這天地萬物，都包含了規則。”

“不過，這大道則不一樣。大道乃是天地本身。大道也是無形，看不見摸不著。並且，風雨雷電，可以是同一條大道，山川草木，也可以是同一條大道，蟲魚鳥獸，也可以是同一條大道。”

“你說，這神奇嗎？”

王鍾聽得很是入迷。

這樣的理論，王鍾還是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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