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他用掌心捧著小歡的臉蛋兒揉，毫不吝嗇地誇讚：“我們小歡真聰明，真乖，真可愛。”

小歡被誇得眉開眼笑，嗓子眼兒裡發出“嘎嘎”的笑聲，清脆乾淨的好像春天裡的水晶鈴鐺。

張蔚嵐被對面這倆祖宗惹得一愣一愣。這倆只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小歡可從沒在他跟前笑得這麼高興，小歡擱他眼前大多都是老老實實縮著脖頸......好像鍾寧才是小歡親哥。

張蔚嵐肯定是中了邪了，居然多管閒事地問一句：“你們說什麼呢？”

鍾寧挑起一邊眉稍，故意討嫌。他拎起小歡的兩條胳膊掛在自己肩頭，竟給丫頭蛋兒背了起來。

鍾寧眨眨眼，一臉無害地說：“秘密，尤其不能告訴蔚嵐哥哥。”

張蔚嵐：“......”

蔚嵐哥哥？

小歡一聽，伏在鍾寧背上偷偷地樂。鍾寧往後伸胳膊，去摸小歡的腦袋：“小歡，外婆在醬排骨，鍾寧哥哥帶你去偷吃。”

鍾寧又看張蔚嵐：“你去不去？”

“......”張蔚嵐默了默，“不去。”

“嗯。”鍾寧點點頭，一點兒也不意外。

按往常鍾寧會說一句：“不去拉倒。”

但他朝張蔚嵐扯嘴皮子咧笑，卻說：“那我給你偷回來吃。”說完伸腳丫踹大朵子，趕著狗揹著娃，一起去行偷盜勾當。

張蔚嵐：“......”

鍾寧出去沒關門，門縫大敞大開。張蔚嵐能聽見鍾寧在跟嚴卉婉耍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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