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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就來了句:“你給我上來。” 謝未弦:“……” 小警察:“……” 空氣在一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上來。”謝溫嶽又說了一句,“要麼你上來,要麼我跟著你下去。” 謝未弦:“…………你就非我不可了是吧?” “對,我看這警察不靠譜。” 小警察:“……” 謝未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嘟囔了一句:“死老頭,說話真他媽難聽。” 坐在後座的大爺眉頭一動。 小警察快嚇瘋了,忙道:“弦哥!聽見了啊他聽見了!!你小點聲!!你你你道個歉啊!!” “聽見就聽見了唄。”謝未弦滿不在乎地嘟囔著道,“糟老頭子,氣人得很。” 話是這麼說,謝未弦還是老老實實地拉開了車門,賭氣似的坐了上去。 做兒子的總有一種聽爹的話的本能。 車子裡是個密閉的空間,謝未弦一進來,就聞到了謝溫嶽身上環繞的酒味。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也這才發現,原來兩千年過去,他死了又活過來,心裡那點對父親的怨艾居然還存在。 他也不管謝溫嶽會怎麼想,也不管他明不明白,就一邊把車窗搖下來,一邊輕聲罵了句:“又他媽喝酒。” 謝溫嶽橫了他一眼,回敬道:“管的真多。” 空氣裡詭異的氣氛讓做司機的小警察有點汗顏,更是非常之摸不著頭腦,他訕訕地抹了把臉,又訕訕地發動了車子。 回到了派出所後,小警察就把車上需要做筆錄的兩個人留給了謝未弦,連忙押著小偷跑了,一看就是受夠了車上的詭異氣氛,想趕緊藉機溜走。 謝未弦倒是無所謂,領著這兩個人進了派出所。 姑娘從上車開始就帶著耳機,直接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的筆錄倒也好做,謝未弦十分孝順的把他親爹晾在外面,給姑娘做完了筆錄後,就把她送了出去。 然後,他就轉過了頭來,頗為頭疼的看了眼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候的謝溫嶽。 謝溫嶽倒是沒變,他還是喜歡喝酒,舉手投足間也還是有著上輩子的名門影子。在長椅上一坐也記得翹個腿,坐的挺直了腰板,闆闆正正的,十分有貴族氣質。 謝未弦只覺得麻煩,忍不住嘆了口氣,叫了他一聲:“喂。” 謝溫嶽抬頭看他。 “做筆錄了,進來。”謝未弦說,“早弄完早完事。” 謝溫嶽倒是接受性十分良好,站了起來,跟著謝未弦走了進去。 * “姓名。” “秦煜,火日立的煜。” “年齡。” “五十七。” “身份證號。” “自己看。” 謝溫嶽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把身份證掏了出來,丟到了桌子上。 身份證就那麼在桌子上旋著飛到了謝未弦跟前。 謝未弦看了謝溫嶽一眼。 他倆的動作現在簡直出奇的一致,都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這好像就是老謝家的祖傳姿勢似的。 意識到這一點後,謝未弦就忍不住嘴角一抽,詭異的逆反心理又上來了,便默默地——換了條腿翹著。 謝溫嶽忽的笑了一聲。 “笑什麼笑。”謝未弦瞪了他一眼,道,“嚴肅點,這兒是派出所。” “我又沒違法亂紀。” 謝未弦白了他一眼,把桌子上的身份證拿了過來,抄下了那一排號碼。 還改姓秦了。 謝未弦看了眼他的姓名,又開始從雞蛋裡挑骨頭,想著法的罵起了他爹。 忘本的老東西。 他想。 謝溫嶽的筆錄也做得很快,沒過半個小時,謝未弦就也把他送了出去。 “回家之後少喝點酒。”謝未弦在門口同他道,“那玩意兒好不好自己心裡沒點數?” “你管的真夠多的,我喜歡喝。長幼有序,還用不著你管我。”謝溫嶽也說,“對了,你是不是得送我回家?” 謝未弦冷漠至極:“門口有公交車。” 說完,他就轉頭往派出所裡面走。可剛側了個身,他就聽到謝溫嶽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你就這麼討厭我啊?” 謝未弦:“……” 謝未弦身子一頓,不吭聲了。 他想起了那封書信來。 謝溫嶽死後,他守完了孝,回到了侯府裡。 侯府的老管家收拾好了謝溫嶽的所有東西,說怕他睹物思人,就先替他全給收拾到了一個房間裡。如果還要拿出來,那他們這些下人就再替他擺上。 謝未弦沉默了很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那麼站在原地呆了半晌後,他才有些心不在焉地說了句,算了,一會兒再說,我去看看。 他就去看看了。 老侯爺的東西很多,當時夜也很深了,謝未弦就跪在地上,一樣樣的把那些遺物從箱子裡拿出來。 老侯爺死的突然,死前甚至都沒來得及寫點什麼留給他,所以也沒有什麼遺書。謝未弦知道這一點,所以也沒指望老侯爺留點什麼給他。 可意料之外的,他翻到了一紙信,信上還寫著致吾兒。 謝未弦有些意外,就那樣端著它,傻愣愣地愣在了那個黑夜裡。 他跪在地上,愣了很長很長時間之後,才把信紙打開了。 時間過去太長太長了,謝未弦記不太清信上都寫了什麼了。只記得信的開頭裡,謝老侯爺寫——“致吾兒,見信如晤,展信舒顏。” 可下一行,謝老侯爺又說:“不過你打小就臉臭,長得還隨我,舒顏也不好看,還是算了。” 這開頭兩行實在太氣人了,也不太像是老侯爺會說的話,所以,謝未弦就記得很清楚。 那封信並不是遺書,那好像是老侯爺好久好久之前就寫好了的,看那樣子,他是一直想寄到塞北去的,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又一直沒有寄。 信裡的行文有點硬邦邦的,看起來,謝老侯爺是想關心他的,但他又知道自己在兒子心裡的地位不怎麼樣,就不知該怎麼關心才好。 謝老侯爺在信裡說,門口的樹其實是很久之前的一代皇帝賜給謝家的,謝家是塊風水寶地,這大樹常年都鬱鬱蔥蔥的,長得特別好。 謝老侯爺說,這樹可得珍惜著點,外人都已經把它當做謝家的象徵了。 謝老侯爺又說,前幾天他夢到了謝未弦他娘,他娘指著他鼻子罵他不上心,她說孩子在塞北挨凍受罪,做爹的卻在京城裡花天酒地。 謝老侯爺還說,邊境軍的統領上次回京來和他見了一面,聽他說,塞北那兒的將士都是喝酒吃辣來取暖的,你又不會喝酒,傻眼了吧? 信裡洋洋灑灑好長一篇,謝老侯爺隻字未提父子兩人的事,卻字裡行間都在無言地說,回來吧。 謝未弦回來了,卻不是被這封信叫回來的。 是被老侯爺的死叫回來的。 謝未弦對老侯爺的恨在聽到他死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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