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下，封洵拒絕了，“師父也記不太清，還是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讓無憂來吧。”

“......”我鞋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看著小徒弟一臉不滿的樣子，封洵只覺得可愛。

正巧人就在半臂的距離內，便伸手揉了把那毛茸茸的腦袋，把原本就亂糟糟的頭髮揉得越發凌亂。

“無憂怎麼這副表情，嗯？”

莫無憂甩了甩頭，有點不死心。封洵這擺明了是不想說，而不是不記得。

在自己的面子和封洵的記憶之間糾結了一下，莫無憂果斷拋棄了前者。

索性自己衣服還沒穿上，便把被子一掀又鑽了進去。同時把封洵的手臂一抱，軟聲道，“師父，您就說嘛，我想聽。”

封洵身體僵住了，兩人僅隔著薄薄的裡衣，一舉一動傳來的觸感都十分明顯。

聲音微微有些乾澀，“無憂你這是做什麼？”

莫無憂在心裡翻白眼，面上撒著嬌，晃了晃封洵的手臂，“師父剛剛說一半留一半的，我好奇啊，想聽細節。”

被莫無憂晃得心神盪漾，封洵差點就鬆口了。可一想到說出去之後的後果可能是莫無憂多了一個拒絕他的理由，瞬間堅定了下來。

絕對不能讓無憂知道。

“師父是真的不記得了，以後記起來再說吧好嗎？無憂乖。”封洵將裝不記得進行到底。

“......師父。”莫無憂鬆開手直起身，幽幽開口，“您知道您現在像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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