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博士拉著門開開合合的研究，然後他走過來繞著坐下的黑袍人轉了幾圈，“我得問一下，你是地球人嗎？” “也許。”黑袍人看向他，“那麼你是什麼外星人？” “時間領主，一個古老的種族。那麼你呢？” 黑袍人沉默了半晌，“也許是人類，我不知道，記憶告訴我，我或許是個半時間領主。” “這不可能，我是說這讓人有點難以置信，我一直以為我是最後一個了，”博士停下腳步，“在法師之後，我旅行了快一千年從沒見過另一個同族。等等等等，”他扶著額頭，“這事情真的有點麻煩了，你有塔迪斯嗎？或者其他的什麼可以穿梭時間的東西？” “沒有，開始的時候我在夢中去往別的世界，再後來能量許可的情況下，去往另一個世界我只需要一個念頭，就比如這一次。” “對於之前的失禮我很抱歉，現在我可以確信你確實是我所知的那個博士了。”黑衣人取下兜帽，被面具遮去四分之三的臉上僅露出一雙湛藍的眼睛，“雖然對你來說可能有些難以置信，但我在記憶中無數次的見過你，不同樣子的你。” “絕不殘忍，絕不懦弱。永不放棄，永不屈服。博士，我看到你發下誓言。所以為了約束自己，我同樣也對自己發誓：絕不濫用力量，絕不手足無措。永遠保持理智，永遠積極進取。” 他向博士伸出手，“很高興能見到你，也許你能稱呼我為工匠。” 作者有話要說：博士是第十一任博士，話癆，可愛多。工匠能看出來吧，是捨棄姓名以後跑到這個世界的帕爾默。第49章 天使降臨 博士借了酒館的洗手間打理了一下自己，洗掉了臉上的黑灰，頭髮也給梳理的不那麼蓬鬆。他沾了些水再一次將那些不服帖的頭髮抹平才走出門，直接拐進了櫃檯後面。 “讓我看看，”他快速掃過那些擺放整齊的酒瓶，“不要啤酒，這個時候的啤酒可不怎麼好喝，好吧，似乎也沒別的選擇了。”他從中隨便拿了一瓶開啟喝了一口，“有點酸，”他皺著眉咂咂舌，“味道怪怪的。” 博轉身士趴在櫃檯上，近距離的打量著工匠的眉眼，“你看上去還很年輕，沒經歷過多少歲月，所以別打酒的主意，未成年不得飲酒，即使對時間領主也是一樣。” “我們來說點愉快的事，”他笑著說：“你想來一段旅行嗎？我是說在我們可以從這個世界離開之後，我們可以去到月亮上，那又新建了個不錯的遊樂園，或者火星也不錯。土星不行，雖然它看上去很好看，但那裡太冷了。” 他張開手比劃，“從過去到未來，你可以去看所有你想看的。”博士笑著用拳頭碰了碰工匠的肩膀，“聽起來你是作為人類長大的，那麼你總該有想去的時代，或者想要見的人吧？比如莎士比亞？我喜歡他的歌劇，充滿了感情的文字令人敬佩。還有愛因斯坦，他真的挺聰明的。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也許他真的能發現一些隱藏的奧秘也說不定。” 工匠始終保持著沉默。 沒人應答的場面讓博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收回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透過瓶底迎著光打量。“我很喜歡做這樣的事，光透過酒，透過瓶子，每一次都能給人驚喜。嗯，我是不是說的有些太多了？” 工匠輕輕搖了搖頭，“我很喜歡聽你說這些，如果是重生前，我大概會因為你說的事興奮的整晚上睡不著，幻想和教科書中的人物以及宇宙中未知種族碰面的場景。”他手指交疊，兩隻大拇指相互摩挲著，半晌才說：“但現在出了些小問題，我沒辦法給出好的迴應。如果這讓你覺得不適，我很抱歉。” “不，不不不，這沒什麼，”博士連連擺手，“情感障礙，或者情緒表達上的問題，這在時間領主們的重生中並不少見。新的性格、新的臉，還有新的肝臟器官，以及包含了每一個你的記憶。” 他皺起眉頭，“所以，相信我，你不會是第一個因為這種事苦惱的。你需要的只是時間，時間會讓你慢慢適應這一切的。”說著他突然長吸了一口氣，揚起笑臉搓著手問：“話說你知道哪有吃的嗎？蛋奶糊、炸魚、火雞，隨便什麼都好，我覺得我餓的能把桌子吃下去了。” “如果可以，”博士豎起一根指頭，“你知道哪有住的地方嗎？是這樣，在我還沒找回塔迪斯之前我覺得我需要一個暫住的地方，以及一大堆各種儀器，幫助我能儘快定位到塔迪斯並將它拉過來。” “當然可以。” “太棒了，”博士擊掌轉了個圈，他給了工匠個擁抱，又蹦又跳著說：“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行動吧。”他興沖沖的跑過去拉開門衝到外面，然後在工匠站起來準備跟上的時候又僵硬的倒退了回來。 工匠拉上兜帽快步走到他身邊，“發生了什麼？”他警惕的看向門口。 “有人告訴我壞事情總是接連發生，我現在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博士嚥了口口水，“一個再壞不過的訊息，外面有幾隻天使，我沒看清是幾隻，但你最好做好已經被天使包圍的準備。” “天使？”工匠微微怔愣了一下，他腦海裡第一個浮現出的天使還是在閃點世界所遇到的那位好脾氣的亞茨拉斐爾先生。 “不管你想到了什麼，他們和你想的不一樣。”博士急促的說：“哭泣天使，一種十分的邪惡存在，沒人知道它們來自何方。它們會將觸碰到的生物傳送到過去，並以該過程中產生的勢能為生。只要一瞬間，你的一生便已經過完了。” 他壓低了聲音，警惕的四處打量“更壞的訊息是，它們可能存在在任何一個天使形象中，當人們注視到它的時候，量子鎖定會讓它看上去只是一尊天使雕像。但一旦你移開目光，它就會開始行動了。” “你沒辦法殺死他們，沒人能殺掉一座雕像。”透過酒館的玻璃可以看見，一座天使雕像正在路對面正對著這邊。月亮被雲彩遮蔽，只是片刻的昏暗，再能看清時，那座雕像已經出現在視窗，就像正在往裡打量。 博士拉著工匠退到吧檯邊，後背緊抵著木板，“以及，它們就像是病毒一樣煩人。長久的注視會讓你眼睛中看到的天使映像裡也生出哭泣天使，我遇到過這種事。” “那你上次是怎麼擺脫他們的？” “因為一個巧合，那裡恰好有一條時間裂縫？”博士聳了聳肩。“對了，你之前用的那個東西，一大開門直接通向另一個地方的那個，現在能用嗎？” 工匠看向窗外，天使雕像面目猙獰著正欲破窗而入，“隨時可以。” “那就——” “但我不覺得把這些傢伙仍在哥譚的街道上是個好主意，”屋裡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起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天使雕像已經從視窗探進了頭，同時木門也被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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