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飛也是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反正自從你父母去世之後，一直到劉暢也遇害，甘樂就變得特別的不安，而且他還禁止我聯絡你，說從今往後一定要斷絕與你的聯絡，說這是對你的保護。”

尉遲然更納悶了：“保護？”

聽到這，尉遲然意識到自己的父母和養父劉暢遇害不是偶然，是有預謀的，應該是有什麼人在追殺他們，否則的話甘樂為什麼要說“保護”這個詞呢？

張鳳飛繼續道：“所以，我就聽他的安排，沒有再聯絡你，也和他分居了，從那天起，他就搬到了這裡一個人獨居，也不再出去接案子了，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這裡，變得神經兮兮的，屋裡沒有鐘錶，他也不想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睡覺靠服藥，只是吃一些簡單的東西來維持生命。”

張鳳飛不斷勸說甘樂去看醫生，但甘樂嚴詞拒絕，張鳳飛也毫無辦法。

就這樣過了大概兩三年的樣子，某一天，張鳳飛來看甘樂的時候，發現甘樂把屋子收拾得很乾淨，而且自己做了一桌子菜。

張鳳飛以為甘樂想通了，也很高興，與他一起共進晚餐，期間也談了對未來的憧憬，可是第二天張鳳飛再來的時候卻發現，甘樂已經死了。

尉遲然和方尋憶異口同聲地問：“怎麼死的？”

張鳳飛道：“自殺。”

方尋憶又問：“什麼方式？”

張鳳飛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他的確死了，我猜測是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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