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叫喚。

蕭祈湛進來的時候，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騷臭味。

永嘉帝眯著眼，半晌才認出蕭祈湛來，眼中陡然泛出異樣的光芒，情緒激動的咿咿呀呀的喊叫起來。

言語含糊不清，隱約能聽見狼子野心之類的詞彙。

蕭祈湛冷笑，他這是罵自己狼子野心，果然造反了吧？

“如果不是你一直猜忌我們父子，並讓鄭文昌暗中羅織罪名嫁禍給昭王府，我們父子未必會反你。”他看著永嘉帝，緩緩的道。

永嘉帝愣了下，眼中閃過一道茫然，蕭祈湛說的那些事對他來說已經有些久遠，久遠到他以為那是未曾發生過的事情。

“啊，啊……”他咿咿呀呀的叫著，眼裡的光芒卻漸漸暗淡下去，不知道是懊悔還是憤然。

蕭祈湛視線轉向默默的在角落裡站著的汪直，道：“好好照顧他吧。”

汪直彎了彎腰，身子佝僂的有些厲害，已經看不出曾經威風凜凜，風頭壓過錦衣衛的大都督汪直的樣子。

當日蕭祈湛帶著昭王夫婦離開京城，被蕭弘文帶兵堵在了京城門口，眼看著就要拿下蕭祈湛，關鍵時刻卻被馬尚殺了個措手不及。

馬尚帶著十二個錦衣衛血戰城門，力盡而亡，硬是拖延住了蕭弘文，導致蕭祈湛逃脫。

事後蕭弘文大怒，下令將馬尚五馬分屍，拋屍荒野，對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都不再信任，直接找了個由頭將他這個內侍總管，東廠都督貶了來照顧永嘉帝，身邊都換上了他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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