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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幾人也開始在這個空間中探索起來，這裡同樣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而在遠處東方的位置，隱約的可以看到一間若隱若現的廟宇。

“楊兄弟，有什麼發現嗎？”

此刻來到楊凡一行人面前的正是十四，大家不禁警惕了起來，因為這個少年太神秘，也太危險了！

“我想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楊凡平靜的看著十四。

“找一樣東西。”

“你到底是人族還是魔族？”

這是一個犀利的問題，也是大家都在懷疑的問題，只是不知道他會怎樣作答。

“一路走來，楊兄覺得什麼是人？什麼又是魔？”十四的臉上依然是那副帶著慵懶的微笑，他沒有回答楊凡的問題，而是又向楊凡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楊凡一時無法作答，有時候一些事並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不想去承認那個答案！

是啊，什麼是人？什麼又是魔？

突然楊凡想起了凌霄皇城中第一次見到十四的那個對話。

“人非人，妖非妖，魔非魔！”

這個世界是現實的，在這個現實的世界當中，最多的顏色並不是黑與白，而是灰色的，這個世界上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黑色與白色，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好與壞，而更多的卻是那些讓人逃脫不出，而又搖擺不定的灰色！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對與錯，一切不過都在人心罷了。

“你不亂殺人，我們可以相安無事！”楊凡突然感覺自己的語言都顯得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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