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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啊。”孔融抬頭望天，朝陽升起光明，秋風落葉灑落，透著燦燦光芒，“文道自然也有劃分，但卻沒有這麼詳細。”

“若以文氣而論，倒是簡單，可劃分為文徒、文士、文師、真人、大儒......不過，這種劃分有一定的侷限性。”

“這是為何？”李林忍不住問道。

“文道，驅使天地之力，揮灑法則之威。體內的文氣不過是引子而已，許多蓋世文道強者，能使天地色變，山河鬥轉，但自身不過是文師，甚至是文士。”

“所以，文氣修為強盛，文道境界自然也強；但文道境界高，不一定文氣強盛。”孔融苦笑一聲，道，“就比如我。融的文道境界應當在悟法這一層次，本該對應文氣之中的大儒，但文氣卻只在文士一列。”

“不是那些文道強者沒有積累文氣，而是沒有時間罷了，他們往往都會在境界達到某一層次，然後在開始積累文氣。蓋因文道境界才是根本，一旦有所得，積累文氣的速度也會變快。”

“當然，悟法已經是極限了，想要繼續突破，還需積累文氣；所以說，文武二道，內外相合，龍虎相濟。”

李林此時明白了，難怪自己召喚了的孔融雖然只有文士境，但驅使天地力量的層次就連渡過風劫的冥鴉老嫗都能重創。

“武道以己身為基，文道以法則為本，煉氣士則以天道為源。”孔融幽幽一嘆，似有感悟，做出這樣的總結，“無論修武、習文，還是煉氣，都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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