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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涪徑直去了除重廳,見常千佛正低頭寫著脈案,形容見瘦,眉宇間很有些疲憊。凌涪覺得心疼,喚了聲:“公子。”
常千佛抬起頭來,見是凌涪,不禁面露驚喜,道:“凌叔叔,你怎麼來了?”
凌涪笑道:“老太爺想你了。叫我來接你回去,常奇也來了。”
常千佛笑道:“阿奇來了?他人呢?”
凌涪道:“笑笑帶他去後堂包紮傷口去了。”
常千佛驚訝道:“阿奇受傷了?怎麼回事?嚴重麼?”
凌涪道:“我們在城外遇到四小姐,起了點衝突,阿奇被劃了一劍,傷在手腕上。不嚴重,是輕傷。”
常千佛怔了一下,好半天才說道:“那就好,輕傷就好。”低頭寫完最後一筆,合上脈案,問道:“她為什麼要傷常奇?”
“常奇玩鬧心重,想掀她的面紗。”
見常千佛沉默不語,凌涪又說道:“看樣子,她是要出遠門。”
一滴濃墨落在紙面上。
常千佛說道:“我知道了。”
對話到此,該說的話都說了,該表明的態度也表明了,不可能再以愉悅的面目進行下去。
凌涪道:“公子定了哪天走,讓趙平告訴我一聲。我好寫信給老太爺報歸期。”
夜長夢多,早日歸家。
黃昏有風,梨花落了滿臺階。
平常這個時候,常千佛還在崇德堂問脈。今天卻早早地回來了,獨自坐在臺階上喝酒,喝悶酒。
他的酒量很好,但輕易不喝,也輕易不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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