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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周銘捂著肚子，聲音虛弱無力。

蔣月打斷了他的話，過去的事情不想再提起，她有點生氣周銘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說我，你怎麼回事，怎麼被一群小混混找麻煩。”

“沒什麼，我擺攤他們看不慣而已。你很厲害啊，幾下子就把他們擺平了。”

“那是，我帶你去醫院上點藥吧。”蔣月想把周銘拉起來，周銘沒有動。

周銘很痛，但是他不想讓蔣月看出來，“這點傷去什麼醫院，塗點碘伏就好了。”

“上次你去醫院是不是也是被他們打的，我教你武術怎麼樣？”蔣月好氣，明明記得當時他轉學是來城市讀書的，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呵呵，算了，我沒時間。知道你過得好就好了。”周銘看著眼前扎著馬尾的女孩，和小時候那個整天髒兮兮的小孩子一點都不一樣，真好，我知道你過得很好，我就很開心了。可是自己太髒了，一點都不適合和這麼幹淨的姑娘做朋友。

兩人的處境像是調了個個兒，這才幾年沒見，蔣月什麼時候這麼會打架了。

“你不是來這裡讀書的嗎？你爸媽不是在城裡照顧你嗎？你當時走的時候明明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子，現在都瘦成竹竿了。”

周銘的眼睛暗淡下去，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解釋清楚的，索性不解釋了。他低下頭，“嗯，還在讀書，我在和安中學讀高一，這不是放假了出來掙點錢幫幫家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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