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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回史前見到龍神時，他應該就看了一遍時間線，大概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將未來某個時間點的我的記憶，移植到了當時還是胚胎的你身上。”

模糊的人形勾勒出王超的輪廓。

“我是你的六耳獼猴？真是笑話……”零號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我生來就是為了在此刻成就你，是這樣嗎？呵呵呵，那誰是如來佛呢？你口中的龍神嗎？呵呵呵呵……”

王超不再回答，從霞光中走出，站在零號的面前，看著他在痛苦中一點點消失，一點點化作劫灰，從此煙滅。

全界，天界，龍界，三界震動！

王超如霞光般的身影驟然拔高，彷彿白日飛昇，一個飄忽，便已來到三界之外。天神芭爾丹德，龍神薩拉瑪跨界而來。

“是不是該稱呼你為靈神了？”龍神薩拉瑪和藹地笑道。

王超不置可否，問道：“是先有的現在，然後你滿足了當初我的許願，製造了靈界，還是先有了靈界，才有了現在的我？”

天神道：“這重要嗎？逆果為因，又有何難？”

“倒也是……”王超眸中金光躍動，“在最初的時候，這雙眼睛就能看破虛妄……”不知何時，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天神與龍神，竟然靜止不動了，保持著生動的表情，凝固在時空中。而王超仍然在緩緩對誰說著話，“可我現在想問，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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