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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靈面露冷笑的看著惠，像一隻咄咄逼人的獅子，不斷靠近惠，等著惠的回答。

“這個。”惠躑躅著，大腦飛速運轉間，已經有一個又一個藉口和理由出現，然後接受惠的分析並拋棄。

真諦看著惠，左手朝著惠的方向動了動，但最後還是緩緩得握成拳頭收了回來。

真諦把手伸開再攥上，然後再伸開，手掌心一陣霧氣出現，真諦用能力把手心的汗蒸乾。她在心裡問自己：

我這是怎麼了？有想法就去做，有困難就解決，恣意而逍遙。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出現過。

這是，難過？後悔？

莊靈卻還是咄咄逼人的樣子，說道：“還有，兒子，我記得你出去的時候衣服是穿得好好的，怎麼現在，披著這麼一個獸皮回來了？”

一邊說，惠身上的獸皮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猛得掀開，露出裡面精緻而血腥的身體結構。

看著這一幕，莊靈也愣住了，鮮紅的動脈血和深紅的的靜脈血在靈能的控制下沿著血管的位置流動，最終匯到心房的位置，然後憑空分成四個腔室，再流向身體各處。

莊靈看不見氣體，但是她可以看見只剩下一半的肺葉在有序得伸縮舒張。

——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變得透明瞭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莊靈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也看到了兒子身上“透明”部分旁邊衣服上已經凝固了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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