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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說，申深，”突然靠近，段文軒眯著眼睛細細地端詳著這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兒，鼻尖相貼，他的笑意中全都是危險的味道，“小申深同學，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了吧？”

“我……”

本來還在悶聲吐槽段文軒的申深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而且還被他貼得這麼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她愣愣地眨巴著大眼睛，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段總，我……”

“你？”

“我……”

被段文軒這句話說的無話可說，申深紅著臉，直到夏司扇清了清嗓子之後她才緩過神兒來：“段總，這個玩笑可有點開過頭了……”

“玩笑？”

挑了挑眉毛，段文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又望向了窗外，什麼都沒有說——

玩笑……麼……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莫名有一點傷感，段文軒閉上眼睛，腦海裡全都是以前的畫面。

而坐在身邊申深看著段文軒保持這個動作很久都沒有變，一時間還以為段文軒睡著了，於是申深輕聲地問夏司扇：“段總這麼喜歡開玩笑麼？”

“……”雖然申深以為段文軒睡著了，但是夏司扇很清楚這位公子可是在閉幕眼神呢，咳嗽了兩聲來給申深提醒，夏司扇有些不敢說，“段總這麼正經的人，怎麼會開玩笑呢……”

總覺得自己應該順著剛才段文軒的語氣說下去，夏司扇戰戰兢兢地說，說完還從後視鏡裡看了看段文軒臉上的表情，看到沒有什麼不爽的動作之後，他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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