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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嘛……”程佳凝倒覺得顧餘笙這話沒什麼可信度，An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以顧餘笙的智商，哪裡推測不出來怎麼可能需要透過涼靜去查，“你好像入戲太深無法自拔了。”

“什麼？”顧餘笙被程佳凝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入戲？”

“你知道嘛……”程佳凝低頭，掩飾著自己眼底的失落，“現在的你，和過去不一樣了。”

程佳凝說完也沒管顧餘笙還有沒有話，徑直出去了，顧餘笙變了，過去的他明明是很冷漠的一個人，可現在……卻像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了，這樣的變化自然是好的，可程佳凝卻有些難過，她再清楚不過，這樣的變化是因為誰了。

顧餘笙因為程佳凝的話，許久沒有回過神來，自己不一樣了嘛……或許是吧，畢竟過去的幾年沒有什麼事情能影響到自己的工作，可最近的效率卻是差得很。

顧餘笙清楚，雖然現在An已經難以翻身，但畢竟是涼家多年打下的基業。都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涼家的實力不容小覷，所以自己現在自然是不能掉以輕心，也不能有絲毫手軟，必須將涼家逼到無路可退的程度，不然以涼父的性格，但凡有喘息的機會，自己多年的部署怕是就要付之東流了。

所以這種時候，自己怎麼可以走神……回憶起幼時父母恩愛的模樣，再想想七歲那年幸福的家突生變故，看著躺在那裡蓋著白色床單的父親，還有癱倒在地哭到暈厥的顧母……這都是自己無法釋懷忘記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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