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槍聲似乎平息了下來。

一個黑衣男人來到左魅夜的面前，目不斜視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以沫一般。

他對左魅夜深深地一鞠躬，慚愧地道：“夜少，對不起，我們來遲了。”

左魅夜示意他直身地擺擺手，轉而問道：“陸源，把他們都擺平了嗎？”

陸源卻是臉色更加慚愧地低垂下頭：“夜少，屬下辦事不力，只是把曹幫主給打傷了腿，最後還是讓他們的援手給救走了。”

聞言，左魅夜的瞳眸稍稍眯了眯，目光有些嚴厲地看著陸源。

“有沒有把他的腿打成殘廢？”

陸源肯定地點頭：“這一點屬下可以保證，子彈絲毫不差打中了他的腿神經，就算他以後痊癒了也會成為瘸子。”

成了瘸子嗎……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嗯，你做得很好。”左魅夜緊繃的薄唇終於稍稍勾起了一絲冷峭的弧度。

以沫在一旁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看著左魅夜冷血的表情，她冷不防地打了個寒戰。

正好這時左魅夜轉臉過來，捕捉到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懼意。

他的心下一緊。

她……開始害怕他了嗎？

唇角有些譏誚地揚起，他忽略心頭的緊窒，佯裝不在乎地對她挑了挑眉。

“小女孩，你害怕我。”

他用疑問的語調說著肯定的話。

害怕他嗎？

以沫靜靜地瞅著他，沒有回答，心裡在重複著這個問題。

驀地，她眼角的餘光觸及到他帶血的手臂。

腦海之中猛地浮現方才他把她護在身下，以他的身手，如果不是因為她這個累贅，他是絕對不會被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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