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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售貨員小林只好忍痛割愛：“那行，下次買衣服，可還得來我們櫃啊。”

晚檸趕緊點頭，誰知道下次買衣服是什麼時候了呢？哈哈！

小林等她提著自己心儀已久的布袋腳步輕盈的離開，抹了抹額上的汗珠：還好剛剛買衣服的時候，這姑娘沒說話，要不還不知道要講多少價下去呢。

宋澄毅煙癮不大，這麼說只是為了有藉口離開，讓晚檸自己去買貼身的小衣服，他一個大男人跟著，實在是不自在。

他在一樓逛了一圈，去年秋天去平京開會，路過江橋縣先回了趟家，二姐反覆強調讓他去平京的百貨樓給她買個什麼膏，說是女人臉上皮兒薄，冬天風大，得塗一層才不疼。

他看了看這一樓好像有個賣瓶瓶罐罐的櫃檯，走了過去：“同志，你們這裡有沒有一種姑娘家冬天塗臉的膏？”

售貨員拿出一個小瓶子：“你是說這個麼？蛤蜊油？。”

宋澄毅看了看，放一邊，指了指旁邊一個包裝精美的：“這種什麼是？”

售貨員臉上的笑容更勝：“這個是友誼牌的雪花膏，是咱們這兒最好的，又香又滑還一點不油膩。”

“多少錢？”

“十五。”

“給我拿一瓶吧。”

“唉，好，您等著，我去後面給你拿瓶新的，才到的，日期都新著呢，能用到明年。”

宋澄毅買好了東西，又轉了一圈，才看到晚檸提了個袋子走下來，她選花兒呢？這麼慢！“都買好了嗎？還有沒什麼需要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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