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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默覺得自己在數學上的腦子的確不靈光，所以一道題起碼要講三遍她才能理解，她將椅子朝蕭逸明拉過去一點，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今天就辛苦你了！”

“你跟我客氣什麼。”蕭逸明搖搖頭笑著道，“還是你在幫我複習。”

看著不遠處兩道挨近的身影，衛斂修長的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他冷著一張臉翻開手中的書，書頁卻是難得的半天沒翻動。

沈默默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接受蕭逸明的知識澆灌，不時揪起細長的眉毛，看起來被折磨得不小。

看著手中的題，沈默默哀嚎一聲，“太難了。”話畢又下意識瞥向衛斂，從前她這樣說，衛斂都會黑著臉嫌棄她，讓她不會就不要學。

她假裝自己沒看他收回眼神，卻聽身邊的蕭逸明溫柔道，“你已經進步很快樂，之前講的東西都能掌握，慢慢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衛斂太兇了！

“方才那道題用求導的方法能直接得出答案。”衛斂莫名開口，眼神依舊冷冽。

沈默默雖很驚詫，但也很疑惑：“什麼是求導？”總覺得自己說出來要被罵。

果不其然，衛斂移開眼神看向她，眼中帶了些“我就知道”的無奈意味。

他放下手中的書走到沈默默背後，彎腰拿起桌上的筆。

有些曖昧的距離讓沈默默微微屏住了呼吸，對面的蕭逸明臉上的笑也淡了下來。

只見他遒勁有力地寫上了導數的含義、公式、以及方才題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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