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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又見沉默。

門是關上了，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沈飛安靜的抽著煙，而周凌煙顯得有點拘謹。

很多事她心裡有數，錯已經造成，無法挽回，或許這樣的結果更好，在沒有開始之前就結束，省得到頭來傷人傷己。

“我……回去了。”終於，周凌煙打破了僵局。

然而，周凌煙剛想走，卻被沈飛伸手給拽住。

這一剎那，周凌煙渾身僵直，平復的情緒再一次的掀起了波瀾，“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知道那麼做是對你的侮辱，可我有什麼辦法。”

這句話，周凌煙是屏住呼吸說出來的，眼眶中飽含淚水。

“沒錯，我是很困難，我沒錢，青青又……沈飛，我感謝你對我們母女所做的一切，可我真的無力償還你的好，我沒有選擇。”周凌煙小聲的抽泣，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滑落。

沈飛丟掉了菸頭，輕輕踩滅，將周凌煙拉進了懷裡，用力的擁著她。

沈飛唏噓道，“我不是陳濤，也許是因為你漂亮，也許是對青青的喜歡，或者是對你的同情……但我沒想過要什麼回報。”

“對不起！”周凌煙的哽咽聲更大，眼淚完全模糊了視線。

撐開周凌煙，沈飛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緩緩撥出一口氣，“凌煙，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否認喜歡你，但我在乎的是感情，而不是因為幫助換取的回報。”

或許談及感情兩個字，沈飛有點無恥的成分，不過他不是聖人，什麼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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