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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琰開始打哈欠，一股睏意襲來。九琰的坐在地上，靠在驚鴻的旁邊，滿足地睡去了。

此時天空之上有一個人在看九琰，他看著的九琰嘴角的笑意，再回頭看看被綁著的張寧，撇了撇嘴，再好的兄弟，不過如此。

“張寧，你服嗎？”說話的人正是王，張寧看到天竟上顯現出九琰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笑，是這段時間最開心的一次。

這股笑刺痛了王，“你笑什麼，他揹你而去，還笑得如此開心。”王不解了，明明這個人都被關在這裡這麼久了，還是執迷不悟。

“你不懂，你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兄弟姐妹，你怎麼會懂？”張寧冷冷的嘲諷，絲毫不顧及王的感受，就算當事人是他的父親。

“我沒有家人，那你是什麼？”他有些崩潰，就算他棄母子不顧，他也是張寧的父親。他沒想到張寧竟然這麼說他。

“我們倆只是陌生人，不對，連陌生人都算不上，你為君，我為民，僅此而已，沒有任何關係。”張寧彷彿要盡最惡的語言，去扎這個在他看來滿臉虛偽的人。

“你當真，就那麼恨我…”這個天界最尊貴的人，在面對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卑微到了塵埃裡，他不求張寧的諒解，只求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

張寧看到王那種痛苦的樣子，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他只恨自己不夠狠，心裡還是有些疼。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張寧心知這次可能難逃一劫，但他不打算屈服。就算置身寒域，也不會讓他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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