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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的，還算數？”

郝塵睿點頭，笑意不達眼底，凌瑤根本望不穿。

“當然。”

她無聲點頭，視線淡然略過凌清晨那張白皙紅潤的小臉蛋。

見她怯生生的眼神，她心裡刺痛。

“凌清晨，倘若有下次，你以後就不用再去學校了。”

這話，亦是說給郝塵睿聽得。

凌清晨心虛的點頭，“媽媽，我知道了。”

見狀，凌瑤決定今晚回去好好跟她談談心。

“晨晨還太小，她的世界很單純，不動我們大人的世界，你不要用把你的思想強加在孩子身上。”

郝塵睿肅聲道，凌瑤透過反光鏡。

看到他低垂腦袋，只有紅唇上下翕動，表情隱匿在髮絲下，看不真切。

她不語。

郝塵睿跟他父親的確相像。

這種達不到自己的意願就用手段來制服對方，郝塵睿將他父親這點完完的遺傳下來了。

看著窗外急速倒退的風景，她只覺得很累。

建立公司，現在有了點起色，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撂下爛攤子，走的老遠。

遠離這個地方。

“不要想太多，今晚你們只要負責站在我身旁，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

郝塵睿餘光看到她面色凝重的臉龐，心裡如億萬只蟲蟻，在啃噬他的面板表層。

她那副根本就不想去，不願理會他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我們不是沒有共同出席過晚會。”

聞聲，凌瑤緩緩閉上眼睛，冷漠淡然的聲音背後，操著濃重的後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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