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霞飛拿著一瓶紅色的液體往桌上一砸：“姐妹們，喝酒！？”

喝酒？我們先是一怔。

喝就喝！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放縱一下，哪裡對得起自己？我就倒酒，這才發現是xo。我學著倒了一小淺底，然後端起，對著燈光晃動著杯子裡的液體，像貓捉老鼠不急著吃掉一樣，慢慢地玩味。

“好個楊思琦，你真的是天生麗質，不當演員太可惜了。”霞飛驚叫著，在這叫聲中，她也端起酒杯跟著我一起玩味。文芷不幹了，叫著說：“你們都瘋了，這好酒玩著也太可惜，還是落進肚子才實惠。”說著，她就倒滿一杯，一口氣喝下去。我笑道：“你那不是品酒，那是灌馬尿！”“馬尿也比學校那開水好喝！”文芷又是一杯，不一會兒就見她面帶桃花，煞是好看。我們也慢慢地喝進去不少。不一會兒一瓶就被我們幹了個底朝天。文芷吵著還要喝，我說不行，再喝下去誰都走不了。文芷說，管他呢，誰有寶馬我就跟誰走。唬得我們大睜雙眼，對她肅然起敬，刮目相看。

我問霞飛接著怎麼辦，怎麼回去，回哪裡？霞飛傻了眼，望著我，不說話。問文芷，文芷胡言亂語，一會兒說哥哥接他，一會兒說我的寶馬哥怎麼還不來，再不來就修了他！真拿她沒法。

我們沒轍，只好扶著文芷沿著街溜達，成了三個流浪的小孩。我好幾次捏到那把鑰匙，但我忍著什麼也沒說。街上的人還是很多，紅燈閃爍著刺目的亮光，歌廳迪廳傳來振奮人心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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