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雯笑了笑，把身子靠近了吳一凡，吳一凡會意地捏了她一把，坐直了身子說：“你們要我們贊助，可以，這是好事，我們也應該為文化事業做點貢獻。這既是為了崇高事業，也是為了在座的各位嘛！”

“那是，那是！”老包興奮地叫道，“我們就等您這句話了，我們前任老局長——啊，對不起！”老包很尷尬，他也說漏了嘴。

露兒趕緊過來救場，她在吳一凡身邊坐下，笑了起來：“吳總，讓露兒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說著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仰起脖子喝了個底朝天。

她細滑的脖子戴著鉑金項鍊，使得脖頸更加好看。吳一凡笑道：“還是露兒懂事！看，真是個可塑之才啊！”

老包笑了：“就是，就是！”

頓時，茶座裡又熱鬧起來，氣氛真是好啊！這樣好的氛圍不唱首歌怎麼行？大夥都意識到這一點。

露兒冰雪聰明，馬上款步到了中間。

茶座裡一片寂靜，都望著她。她輕巧巧地一鞠躬，說：“我今天要把這首歌獻給敬愛的吳董事長和在座的各位，祝大家身體健康，發財，歐耶！”說著，還做了個調皮的手勢。吳一凡不覺笑了，把身子很舒服地陷進沙發裡，好好地欣賞美妙的歌喉。

她卻唱了這樣的一首歌來，似乎很不著調——

你是從太荒裡來，

時間的久遠

已經把我忘懷

只有模糊的記憶，如水，似煙

奈何橋頭

揚揚手，一步三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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