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立在她們身邊，看著西邊的天空一點點的黑了下去。

“你回去吧，你不要來了。欠你的如果有來生我一定還給你——你走吧！”菲菲無力地說。

風葉過來把我往外面趕：“滾，都滾，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看你把我的大姐惹的多傷心！”我被她趕出了門，才想起一件事，就衝裡面大聲喊：“那幢別墅我怎麼辦？我是以你的名義要回來的！”

“誰愛它就給他吧！”裡面傳出這樣的聲音。

月兒是不是已經升了起來，天是不是已經完全黑了下去？我木然地站在石階上，繼續待著毫無意義，想走卻無法說服我的雙腳執行我的指令。

清冷的月光果真出現了，這是臘月的天空，月兒顯得格外的冷。我渾身打著冷戰，像是披上了厚厚的一層霜。

門吱呀一聲開了。卻見風葉躡手躡腳地出來：“你還沒有走？我就知道你還在！”她笑著，望我身上靠來，我忙下意識地躲讓開來。她又笑了：“你以為我是個……我只是想近前些說話，不讓大姐聽見。”我忙依附了上去。

“你還是快些回去吧，你要是總這樣糾纏，只怕大姐天不亮就走了。到時你想見她一面都難了！”

我覺得她說的有理，頓時慌了心神：“那該怎麼辦，你教教我！”

她在月光下輕輕地嘆氣說：“我自己的事都無法理清，還能教給你什麼……順其自然吧，回去吧……以後你真要想見她就遠遠地看吧！”說著，她就回到庵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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