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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方晨怎麼樣，第一帝已經回去，繼續和花畫蹲一起討論餘燼了。

“你為什麼確定他不是？”花畫一邊用手指頭在地上劃圈圈一邊問道。

“他要是真是永恆無一的話，他怎麼可能還能存在世間呢？畢竟他對自身還是很清楚的。”第一帝跟著用手指一邊劃圈圈一邊回答道。

“但你見過他的本體嗎？”花畫忽然這樣問。

第一帝一呆：“你說他現在的樣子，不是他的本體？”

“是啊，我聽千歲說過，她大叔的本體，按照那傢伙自己說的，有漂亮的鱗片，還有帥氣的角。”

“你別告訴我，我們現在所見的，只是他的一道化身？”第一帝一臉呆滯。

“那倒不是。”花畫搖了搖頭，她想了想，過去和餘燼相處的記憶開始重合，加上她從千歲那兒打聽來的，她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感覺我們所見到的，很有可能只是他一部分本體的投影。”

“那他本體在哪兒？”

“這個你要去問他了，他從來不喝人說起這個。”花畫站起身來，一臉詫異的看著蹲在地上用手指劃圈圈的第一帝，感覺這丫的就是個智障。

轉念想想自己還被他殺過一次，頓時花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走開了。

有餘燼壓著，她和第一帝是打不起來的。

況且，她也打不過。

“他難道真是永恆無一？”等花畫走後，第一帝忍不住呢喃自語，他往前處看，那兒沒什麼人，但這一瞬間，第一帝卻彷彿看到了餘燼那無數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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