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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看著兩人，笑了下，倒碗茶說：“二位姑娘撐著，坐上半個時辰就好了。”

衛落纖眉毛一跳，半個時辰？！時間過去，怕是身子都要僵了。

“四姑娘，控制住表情，不雅。”

衛落纖看了眼嬤嬤，確定她在喝茶，難道額頭上長了眼睛？

衛落鳶不知是剛才緊張沒過去還是怎樣，額頭上的汗不停……時不時一滴汗劃過眼睛，實在是難受。

嬤嬤瞄了她一眼說：“三姑娘把汗擦擦，裝要花了，會丟臉的。”

衛落鳶趕緊擦擦，然後繼續坐好。

兩人坐的直難受，總想動一動。

“再動的話，就再加半個時辰！”嬤嬤微閉著眼：“臉上帶點笑，要和善，溫婉，大方。”

衛落纖只覺得臉都僵了，硬擠出一抹笑。

殊不知，角落一處窗戶外面，衛落君捂著嘴直笑。

衛落菀在旁邊使勁提醒她淡定一點，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也不知道是衛落纖的表情太好笑還是衛落君受不住，竟直接笑出聲來。

嬤嬤猛地睜眼看過來：“那個沒規矩的！”

……

衛落君和衛落菀被抓到屋裡，兩個人低著頭並排站著。

嬤嬤看了眼兩人笑：“是五姑娘和六姑娘？”

“是。”

“你們不在學堂上課，在那偷看什麼？還笑？”

衛落菀低聲說道：“回嬤嬤的話，今日先生身體不適，所以我們今日休息。”

衛落君點點頭。

“哦……那二位姑娘是太閒了，來這看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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