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說完這句自內心的話後，就連白晴婷都感覺怪怪的。白晴婷心裡納悶，這葉凌飛怎麼突然說出這句話怪異話來。

白晴婷不明白，但葉凌飛卻心如明鏡。他清楚自己剛才說了句什麼話，更明白這句謝謝意味著什麼。

奧納朗的親筆簽名對葉凌飛來說就如同廢紙一樣，沒有任何價值，甚至於葉凌飛還嫌棄奧納朗書寫地簽名太難看，影響他的心情。如果願意，葉凌飛甚至能讓奧納朗本人親自見他。

沒有人知道葉凌飛勢力多大，這其中包括奧納朗。用手眼通天形容狼牙組織，形容葉凌飛更為恰當。就連奧納朗無能為力的事情，在葉凌飛這邊卻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任何組織、任何人物，只有有利用價值，才會被人重視。葉凌飛和奧納朗，甚至於和中情局，都因為雙方都在彼此利用，才讓他們之間形成一種看不見但能感覺到的地下關係。

葉凌飛當初和白晴婷提及奧納朗只是想開個玩笑，就連他自己都忘記還有奧納朗親筆簽名這件事。剛才接到白晴婷電話，葉凌飛怎麼也想不到白晴婷竟然真得為了自己要奧納朗的親筆簽名。

就在這一刻，葉凌飛感覺到心底那一直被塵封的感情徹底被釋放出來。雖然只是一句簡短的謝謝，卻包含著葉凌飛對白晴婷的承諾。

試問天下男兒，最幸福事情是什麼？

那佇立在萬人之上？

那被無數光環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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