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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深沒說話，眸裡有鋒利的碎光閃動，像刀刃。言傾染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

攥緊身側的布料，小聲開口：“……為，為什麼我不用去奶奶，哪兒了？”

封霆深冷笑一聲，譏諷道：“怎麼？不用去很失望？”

言傾染不明白封霆深的意思，搖頭：“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封霆深像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輕呵了一聲，冷笑道：“言傾染，你是忘記了我說的話了？還是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了？”

言傾染徹底被封霆深弄暈了，她明明要去老宅的，卻被他的助理攔截到這裡來。

然後他再莫名其妙的話，言傾染覺得封霆深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根本沒惹他就對她發狂發癲的瘋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氣得語氣有點衝，聽在封霆深耳裡，就是一種以上犯下的罪行。

瞬間讓封霆深俊美的臉敷上一層寒冰，本已經慍怒的眸子，片刻如冰刃，讓言傾染後頸發涼。

“言傾染，你敢跟我這樣說話？”封霆深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像似用牙齒碾壓言傾染的骨頭一樣。

言傾染很識相，知道封霆深已經被她把脾氣挑到爆發的邊緣，噤聲，垂眸，很自然盯在地上的某一處。

但是餘光卻沒有離開封霆深半分，隨時觀察封霆深的動靜，甚至心底想，如果封霆深突然上來像上次扼她的咽喉，就轉身逃跑。

想著逃跑，言傾染往後移退。她這這番行為，看在封霆深眼裡，冰冷加聚，怒火噌的一下往上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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