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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辰的問題，犀利而直接。

甚至有種逼問的味道。

一群老怪都尷尬地對視了半天，沒人出來回答。

因為……

他們一開始就是以居高臨下的態勢出現在這裡，甚至明火執仗地叫囂著執掌這個世界。

那時候的他們，無論是對炎黃還是年辰，都是一副——老子就欺負你無能了，咋地？

可是現在，強弱反轉。

被蔑視的人成了救命恩人……

而現在，救命恩人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嚴詞質問。

這該如何回答。

“年道友，我們這些活下來的老傢伙，命都是你救的！”

“現在哪還有臉談什麼執掌主宰這個世界！”

“只是這件事，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左右啊！”

一名洞天老怪語重心長地開口了。

其他老怪也都紛紛點頭：

是啊，我等說白了都只是一方信使，只是內心的盲目驕傲，才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架勢。

可事實上，無論在哪個洞天世界，像我等這種境界修為的老傢伙，只能算得上是中堅力量而已，但是離定奪大事的資格還是很遠！

年辰和老戰神對視了一眼。

老戰神微微點了點頭。

這樣的結局，已經出乎預料的好了。

無論是年辰還是老戰神，都沒想到這次會晤，能夠取得這麼完美的開局。

這一切，還得感謝那突如其來的域外殘魂。

年辰微微點頭，目光中的犀利也消失了。

“在下想要問的，當然不是各個洞天最終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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