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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墨馨望著這間洗手間，她衝到廁格前，推開其中一道門，屏住氣息，猛地往裡一瞧，空蕩蕩的。她一間一間地走過去，一間又一間地開啟門。偌大的洗手間她搜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管墨香。

“姐姐！”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望著這空無一人的洗手間。

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她走過去開啟門，見到門口站著面無人色的雷昌濠，還有他的助手周銳明。

“你在裡面待了這麼久，到底在幹什麼？”

她的面色顯得異常地躊躇，但是看到周銳明的臉色，她將堵在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周銳明一定以為她瘋了，雷昌濠也不相信她說的話，他們一定都以為她瘋了。

“回去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他竭力地使自己的聲調恢復平穩。

她木然地跟著他走出去了，回頭再望一眼這寂靜無人的洗手間，一絲陰霾掠過了她的心頭。

一路上雷昌濠都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她與他分坐在後排的兩個角落裡，身心疲憊。一下車，她兀自地上了樓，雷昌濠還在一樓沒有上來。她將手袋擱在梳妝檯上，摘下耳環，脫下項鍊，她略顯疲倦地閉上眼睛，耳畔迴盪著姐姐的叫聲，墨馨，墨馨。那叫聲與她做過無數次關於姐姐的夢中一樣，淒厲的，那聲音直刺入人的心窩裡。

她剛剛拉開身上禮服的拉鍊裡，雷昌濠已經推門進來了。她嚇得慌忙地重新把拉鍊拉了回去，站在一旁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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