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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嘉！！！”

布姐第一個反應過來，衝過來就想拉開艾南反擊。

然而下一秒，林嘉嘉瞬間就落淚了。

她眼神直直的盯著艾南，面目猙獰，卻又帶著脆弱。

“為什麼？”她喃喃道。

“是我先認識他的，我從小就認識他，我跟他青梅竹馬，我陪著他長大，陪著他修煉，陪著他拜師，一路一來，都是我陪著他的！！！”

艾南捂著發燙的紅腫臉龐，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你呢，你不過只是偶然出現，你為他做過什麼？你能為他做什麼？你除了惹禍之外什麼也做不了，我怎麼就比不過你了？為什麼就輸給你了？”

林嘉嘉的聲音輕不可聞，她慢慢低下頭，擋住了自己的臉龐，像是被滿心的痛苦壓抑到了極點。

她入戲了。

艾南瞬間閃過這個念頭，剛剛的一耳光打的她不知所措，直到現在她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們在對戲。

“那，那你就能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拼命的在腦中搜索著臺詞，艾南慌亂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林嘉嘉猛然抬頭，眸中淚光閃爍，卻帶著逼人的寒光。

“那又如何，對於我來說，除了他，其他人什麼也不是。死在我手上是他們技不如人，如果有朝一日我死在其他人手上，我也只認學藝不精。但是你——”

她重新抬起了頭，下巴微昂。

“像你這樣的廢物，什麼事也做不了，所以只能用這種無用的道德理念來譴責我，但在我看來，這些東西不過是廢物遮掩無能的藉口罷了。他終究會明白，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更適合他，強者，終究只屬於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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